“这还能有假。”
“可为什么朝堂上，王老要为萧飞讲情？”
“这——”
“还有，王老可是亲口承认，萧飞是他的学生，这不奇怪吗？昨晚的事，更奇怪，让我思考了一夜，却又不得答案。”姜圣有些烦躁。
“殿下，您说说看。”
“昨晚父皇把我叫去宫里，拿出三万两让我退出春台酒坊，以后，他老人家做大东家，这不奇怪吗？”姜圣苦笑着撇撇嘴：“王老当时在场，我觉得，一定是王老和他说了什么。”
“还有这怪事？”萧义愕然。
“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萧飞和王老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此刻，萧义也懵了，他冲着前厅外面大喝一声：“胡管家，快把萧飞给我找来。”
“老爷，飞公子去了皇恩寺，一大早就出门了。”
萧飞下了马车，带着丁儿，小六和墨玉慢悠悠走进山门。
寺里的小僧知道他是方丈的熟人，自然也不会拦着，自顾自清扫院子，任由萧飞随意走动。
萧飞直奔后山的那个院子行去。
院里，早已备好菜肴，王启文面向皇城，眺望着。
听到脚步声，王启文回头，见小六手里捧着两钫酒，不由笑了：“我知道小友会带酒来。”
“你有故事，我有酒，岂不是绝配。”
“这句话，听着有趣。”王启文回来坐下。
“小友这次来，是不是想要问我，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