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司野吓了一跳。
心里是一咯噔,这煞白的脸他不陌生啊,难道是……之前的伤口根本没愈合?
程斩摇头,前脚刚走出洗手间,后脚又折回洗手间,门咣地一关。
“哎——”司野吃了个闭门羹。
就这样,短短的半小时里,司野眼睁睁看着程斩在洗手间里进进出出了好几回。
等他再出来时,更是有气无力了,那脸更是白出了一个高度。司野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他,紧跟着就觉得程斩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了。
将程斩扶回床,司野忍不住说,“你说你明明不能吃辣,还逞什么能?”
相比半小时前进门时程斩的毒舌,此时此刻的他真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连辩驳的话都没力气说了。
阖着眼,额头上还在冒汗,身上的T恤都濡湿了大片。
司野冲了杯药给他,怼他唇边,“喝了吧。”
药味难闻,刺激得程斩睁眼。
目光落在杯子里黑乎乎的液体上,一脸的嫌弃加抗拒,“什么东西?不要,拿走。”
“止泻药。”司野举着杯子去找他的嘴,“白老板说这是寨子里的药草,喝了立马见效。”
他也是实在没辙才去找的白老板,也没好意思跟人白老板说程斩已经快脱水了,要不然白老板更内疚了。
就谎称是自己,肚子有点不舒服,但还没那么严重,于是乎,白老板给了他这个。
是挺不好闻的,估摸着喝着也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