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笑道。
苏凡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就在苏凡布置黄泉大阵的时候，林婉儿也开始了每晚的直播。
刚上播，林婉儿的人气就登顶平台第一，在线观看人数断层，多达一千多万！
在星空传媒的运作下，林婉儿的人气飙涨，隐隐有成为国民女神的趋势！
“今夜给大家带来一首《可惜没如果》，这首歌给当初犯过错和不懂事的自己……”
林婉儿带着浅浅的笑容，声音极为动听，有一种自带的吸引力。
一首歌，如泣如诉。
“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如果不是我，误会自己洒脱，让我们难过，
可当初的你，和现在的我，假如重来过，
倘若那天，把该说的话好好说，该体谅的不执着，如果那天我，不受情绪挑拨，你会怎么做，
那么多如果。可能如果我，可惜没如果只剩下结果……”
唱着唱着，林婉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情到深处，潸然泪下。
看着林婉儿哭了，弹幕上一群人心碎。
“小姐姐不哭，小姐姐一定是想起难过的事情了，我也想哭了……”
“婉儿姑娘，我想和你有如果！”
“谁惹我老婆哭了，要是让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老婆？谁尿黄，把他滋醒！”
“真好听啊，可惜每天只能听一首……这是真正的天后，声音的穿透力与感染力简直绝了！”
“有人连刷五百个嘉年华，但我的女神都看都没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