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上朝,也不出现,这些异常很快就被顾长泽和谢观庭发现。
两人知道原委之后,顾长泽道:“我当是什么事呢!话说开了不就行了?实在不行,我们和东府还有联系,我帮您去说项去。”
谢观庭则道:“哪有那么容易?她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现在在气头上,不要去刺激她。”
“我的主意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苦肉计。”谢观庭胸有成竹,“她心软。”
顾长泽不说话了,不得不承认谢观庭的主意确实比他的好。
“不。”徐令则断然拒绝,“我已经欺骗她很多了,不能错上加错。”
顾长泽粗声粗气地道:“要我说,就是您给她惯的毛病。您现在直接上门提亲,建安侯府敢不答应?娶进了门,您说几句软话,肯定就把人哄回来了。”
在他看来,不就是隐瞒身份吗?
难道不是将军身份越高,对她越有好处吗?
真真矫情。
谢观庭捅了捅他:“不会说话就闭嘴。将来闹掰了,顾姑娘再一走了之,找你?”
“你也闭嘴。”徐令则心烦意乱地骂道。
“将军,我是提醒你。”谢臭皮匠道,“以属下对她的了解,就是用铁链锁着她都锁不住。”
徐令则沉默了,薄唇紧抿,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