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兴台。”
“你为什么不住在沈府了啊?”
白羽笙不问还好,一问沈宴之就来气。
他伸手轻轻的掐住了她的耳朵,尽情的撒气:“你说为什么?我可是沈宴之,全津海的女人都想嫁给我,结果我娶进门的老婆把我一人扔在家里,一去不复返了,我留在沈府天天守空房被别人笑话吗?”
“那听你这话……你住别的地方就不守空房了吗?”
“丢人的事儿不让人知道,就不算丢人。”沈宴之气呼呼的回答道。
“不愧是你,老公,好样的。”
在白羽笙为他竖起大拇指的那一刻,沈宴之更加生气了。
“这件事情处理完了之后,你打不打算回家?”沈宴之问她。
白羽笙犹豫了一下,她其实有自己的想法,却又不敢轻易对沈宴之说,怕他心生不悦。
沈宴之也瞧得出来,便道:“你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我……不想回家。”
“为什么。”
“我想把卡莉达私自制造假钱的这件事坐实,然后送到国际法庭上,让所有的国家都知道她在租界的所作所为,让她永远都没法再回来。”这可能是白羽笙能想到的最直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