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岸眉毛挑动了一下。胖头挠头道:“嗯,可能掉到货物缝隙里了,等过几天我再找找看。”
公蛎大急:“我要拿着这个,阿意才可能想起我。这可怎么办?”
毕岸看了胖头一眼,轻描淡写道:“我知道在哪里。过些日子便拿给你。”
公蛎看他说得轻松,放下心来,嘱咐道:“你可不许自己昧起来。”
毕岸爽快道:“放心,误不了你的事。”
公蛎又摸着额头道:“还有一事。我想……你帮我去掉蛇婆牙。”
毕岸看着公蛎:“想好了?冉虬选中的可是你。”
公蛎躲避着毕岸的目光:“想好了。”
毕岸和胖头出去了,公蛎看着发白的窗外,听着梧桐树上黄莺儿的鸣叫,第一次开始认真思索当前自己所处的形势。
公蛎只是懒,不是傻,经过这几次的被拘、调包、陷害、迷路,他早已明白,自己身处漩涡之中,逃是逃不开的;而且,情况正在朝着不受控制的地方发展。
至于为什么巫教、攰氏等会选中自己作为目标,公蛎至今也不太明白。若真像桂老头所说,自己“天赋异禀”,这个所谓的天赋异禀,又是什么呢?
如同盼望一夜暴富一样,公蛎倒是常常幻想自己拥有超常的能力,像戏文或荒村野史中的主角一样,在不经意的时候爆发出来,从此名扬洛阳,名利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