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梨在书房里躲了一日清闲,自然不知道有这回事,直到晚饭时茶靡把专给她做的银耳莲子羹和一碗米饭及两盘小菜端进去时,这才当作笑话讲给她听。
杜梨一边听着一边拿勺子放在银耳羹里搅了搅。这作风一听就不像是胡大刚所为,倒像是柱子拿来整人的。
心里想着,她嘴上却没说什么,只道:“想他定是在家里吃了什么坏东西,又在大热的天在外面做事,这才发作了。”
茶靡自然不会反驳她的,只点头道:“谁说不是呢,那王氏和胡有财恨不得连石头都榨出油来,家里的东西就算坏了肯定也舍不得扔。”
杜梨笑而不语,只端了那碗银耳羹起来尝了一口,道:“这银耳羹不错,是你做的还是谢婶做的?”
听得她这话,茶靡伶牙俐齿的小嘴这才顿了一瞬,皱着脸有些委屈地朝她道:“小姐明知我厨艺不好……”
杜梨莞尔一笑,抬头看着她道:“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
她一边说一边沉吟着,顿了一会儿才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这前在杜府一直耽搁着,现在同我出来了就别再继续耽搁下去了,如果有中意的人,也可以同我讲,我和相公替你做主,帮你找个好人家。”
边上的茶靡瞬间有些慌,看着她有些急促地道:“小姐,可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可别赶我走啊,茶靡一切听从小姐的安排,只求一辈子地小姐身边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