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打算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手段罢了!”
“老身虽然眼盲,但心不盲!”
曹茂不禁感叹。
这位母亲当真是投错了胎。
若是有一副男儿身,怕是立下的功勋,绝对不会小于她的儿子!
不过,纵然如此,曹茂也有说辞。
“全当徐夫人说的是对的,我爹是打算挟天子以令诸侯,可为何天子落难之时,竟全然无人想要解救天子?”
“若是晚辈没有记错,方才徐夫人称刘备乃是仁义之辈,为何不见他出头为解救天子?”
“还有,袁绍,袁术,刘表,刘璋等人,想必也应当是徐夫人心目中的仁义之辈,为何他们竟一个都未曾想到过要保护天子?”
“徐夫人说,我爹迎回天子,其实是为挟天子以令诸侯,即便那些仁义之辈不会做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情,难道保护天子,匡扶汉室,便不是他们应当做的了吗?”
“如此算来,谁是奸佞,谁又是忠义之辈?”
徐夫人哑然。
不过,在她的心里,曹操早就已经被扣上了一顶反贼的帽子,不论曹茂怎么说,都无法改变这一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