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泥淡淡地笑:“我一点也没觉得糗啊,我都说了会给他惊喜,谁叫他没先见之明呢?”
阿丛愣了一下,半天才消化这句话。
“你该不会说,你是故意的吧?”
“为什么不会?”一泥拔着毛衣上的毛球,笑着说。
“天啊!”阿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像打量外星怪物,“那,怯山不是也说会给你惊喜吗?是什么?”
“戒指啊!”她说得极淡。然后伸出手给阿丛看,一颗钻石正闪着价值不菲的光。
“为什么?”阿丛不理解了。
一泥还是淡淡地笑,说:“我爱他呀!那个是对他不忠的小小惩罚!”
亲爱的,我们同居吧
我说亲爱的,我们同居吧。我的表情纯真可爱,却仍然将和其吓了一跳。
他说:你想做什么?
同居,只是同居!我继续笑,直到和其的眼睛在我的笑声里越来越迷茫,他问:乔米,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意思仿佛我是一个饥渴到不得不找一个男人来安慰的女人,而他的表情仿佛也做好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准备,一副“与其让你饥不择食,不如我两肋插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