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看见这件事,但是神父还是一下子就猜出是谁干的。
……下课了,孩子们全都拥到院子里,围住保尔。他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谢廖沙在教室里没有出来,他觉得自己也有过错,可又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帮助朋友。
校长叶弗列姆·瓦西里耶维奇从教师办公室的窗口探出头来,他那低沉的嗓音把保尔吓得打了个哆嗦。
“叫柯察金马上到我这儿来!”他喊道。
保尔的心怦怦直跳,朝教师办公室走去。
车站食堂的老板已上了年纪,面色苍白,双眼无神。他朝站在一旁的保尔瞥了一眼。
“他多大了?”
“十二了。”母亲回答。
“也行,让他留下吧。条件是这样:工钱每月八卢布,干活的时候管饭,当班一天一夜,回家歇一天一夜,可不许偷东西。”
“瞧您说的,他不会的!他绝不会偷东西的,我敢担保。”母亲慌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