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疑惑,“即使不能全毒倒,能令他们失去五感也是好的。”
萧亭渊取来一壶水,滴了一滴指尖血进去,一壶水霎时浓黑如墨,娇月愕然,这么黑,瞎子恐怕都知道水有问题。
但谁也没规定毒杀只能用水啊,娇月将中午吃剩的兔肉盛了出一大碗,让萧亭渊将血滴进去,色泽如酱汁般刚刚好。
娇月在他掌心写道:“此乃智取。”
她细腻的指尖抚上去,像柔弱的猫爪娇儿带着几分讨好,让人觉得痒而发颤,萧亭渊闭目,一把抓住她得手指,慢慢将自己的手指缠绕了上去,十指紧扣。
娇月下意识想抽回来,但他的手牢牢缠绕着,附着着不放开。
宽大的袖子落下来,遮住了这静谧而又暧昧的时刻,萧亭渊快速写道:“谢长离已经被逐出谢家。”
娇月大惊,差点一盘兔肉脱手。
掌心的字还在继续,“谢家军上至主帅下至兵士,肩头均有刺青,高级将领是麒麟凶兽,谢长离肩头的伤是剜下刺青所致,刺青无——意味着被逐出家门。”
娇月低头看向粗汉的肩头,是和他人一样粗糙的刺青,但是猪是狗却看不清,真真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