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臻露出委屈的表情,他卖惨,说:“好女孩,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你疼疼我。”
韩旺旺:“滚你的!”
“行,一起滚。”
有些人,穿上衣服看着冷淡又孤傲,脱了衣服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充了电的打桩机。
人,不可貌相啊!
-
翌日,韩旺旺醒来时,太阳已经跑到了停鹤湖的正上方,身体各处都酸软无力。她翻个身,都忍不住皱眉。
江臻不在房间,不知道去了哪里。
韩旺旺在床上挺尸了片刻,才慢慢地坐了起来。
要说有多疼,也并没有,就是浑身不舒服。
她慢条斯理地穿上长裙,在裙外套上一件白色毛衣,穿上毛茸茸的拖鞋,选择坐电梯下楼。
她走出一楼的电梯,就看到帮佣跟厨子在做饭。见韩旺旺起床了,那名四十出头长得微胖的苏阿姨抱着一个砂锅从厨房里走出来,对韩旺旺说:“夫人,江先生早上给你炖了红枣鸡汤,吩咐我们等你一醒来,就端来给您喝。”
韩旺旺第一次被人叫做夫人,心里怪不自在的。
她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这才走到餐桌坐下,一坐下,就觉得身体更加不适。
苏阿姨是个过来人,瞧见韩旺旺不舒服的拧起眉心,联想到江先生大早上又是熬鸡汤,又吩咐他们炖红糖鸡蛋,顿时就猜到了昨晚在这房子里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