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根霍科越说越生气:“我们这一次推出口号,很多爱国者站出来支持我们;
有三十年战争的退伍老兵,有东印度回来的退役水手;还有更多的,是寡妇家庭、是孤寡残疾家庭,是吃不饱、穿不暖的贫苦家庭!
而现在,共和派要我们跟他们同流合污!
我不想妥协,阿方斯先生,我想保留我们的党派,作为他们的声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是多么的苦难,他们需要得到帮助!”
“保留党派…已经没有意义了。”阿方斯摇摇头:“乔安先生是党派的代表人,他选择屈服于共和派,党派自然会跟着屈服。”
“这…”霍根霍科顿时沉默,想了想,他又咬咬牙回道:“我可以再试着劝劝他。”
“我倒是有一个新的想法。”阿方斯摆摆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看?”
“您说,只要我能做得到。”霍根霍科回道。
“决裂,切割。”阿方斯回道:“我答应过约翰德维特先生跟乔安先生,我们要信守承诺;
在接下来这段时间,您保持沉默,任由乔安先生去配合共和派,看看安德里斯先生又能玩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