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活得不好呢?”
“那也为自己。”
“可以说我这二十几年,这有思想的十几年,更多地是为别人。别人怎么看你是不是很重要?真他妈没劲。可换个单位,出国看看,生活就能有劲么?是我太幼稚,我每天生活在幻想中,把一切想得很美好。”
“你是指我不美好。”
“你这样理解岂不太低层次了?我是指现实,一切都是丑恶的。”
“我是包含在现实中的。”她的美丽在说,“你还自以为美好,可你所骄傲的东西不名一文,这就是生活的玩笑。”
“我们被生活所欺骗,玩弄的吧。玩深沉,玩痛苦,不这样,生活岂不是更没劲了?”
“我们的心灵在某一点上连接错了。”乔红楚沉吟了一会儿说,“我的出现不是时候,那时你对女人就已经不相信了。”
尉少安问她想说什么。
“也许能同时解脱我们的惟一办法就是分手。”乔红楚说,她的头发在太阳底下枯黄地招摇。
那时他们行至复兴门桥,很久以前他们经常在桥上很久地坐着。
“还想和我坐坐么?不想。想和谁一起坐?不知道。”尉少安一个人全说出来,“你的套路我摸得太清了。”
“这恋爱谈的时间越长越不能幸福。”乔红楚说,“双方都皮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