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你进的是那家赌坊?”
“我,”他目光闪躲,“我不记得了,我到过那么多家赌坊,我哪记得那天去的哪家。”
“是啊,没人看见你去田里,也没人看见你去赌坊,偏偏有人看见那天你走出家门后又折了回来,之后还看到你扛着个大麻袋出了家门往河边去了,你怎么解释?”
瑛秀父亲一惊:“不、不可能……”
“很不巧的是,这个证人,也就是当时指证说看到童书培的那位,他就看到你们前后出了这屋子,他当时还以为童家少爷跟踪你,毕竟这是你的家,你是瑛秀的父亲,所以没觉得你的行为有什么反常,是我们反复去问,才得知这么重要的一个线索。”
男人双手哆嗦了起来。
“还有,那把刀留下了掌印。”
“胡说八道,刀怎么会留下掌印?”
仇小贝嗤笑:“我有一种药液,喷在曾经有血的地方就会出现紫色,你当时手拿着刀去刺人,血肯定都喷在刀上,但手掌握着匕首的地方肯定是干净的。”
她拿出一瓶药,做实验般,蹲到地上,将瓶子里的药倒在地上,然后涂抹开,很快,那洗得很干净的地板上,曾经有血的地方都渲出了蓝色,而没有染过血的,还是原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