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典型的欲擒故纵式聊挖人法。
姜超不会说他知道张小龙在研究这个，他的话术是说他自己在研究这个，刚好和张小龙在研究的一样，那才能一拍即合，不然别人还以为你窃取商业机密来着。
而这种话术在姜超这边很少出现了，出现了就证明他对他的重视，是一定要他加入的。
首先就是他的管理水平，华中科技大学电信系硕士，本身就是之前公司的老板，之后在疼讯隐忍了这么多年，把微信管理的好好的。
如果没有张小龙给疼讯创造出微信，姜超甚至在想疼讯会不会还像后来这么牛逼？
QQ遇到直接竞争对手是歇逼的命，现在最火的空间、朋友网、各种颜色的钻肯定会收入减少，因为被市场分割了用户，疼讯最赖以生存的游戏产业也会因为用户的流逝而间接少一部分。
而且作为后来的疼讯副总裁，科研方面一直是张小龙在做，如果没有他，疼讯会一直挂着“抄袭”“只会收购”“恰烂钱”的标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