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清澜这才从顾柒染方才的厉喝中回过神来。
她打白芷那巴掌,是顺手而为,并没有用全力,但顾柒染打她那一下,是算计好了的报复,提前续足了力气,她现在脸还麻着呢。
“岚墨染!”夏侯清澜看着去而复返的岚墨染,终是耐不住性子,“你不守妇道水性杨花,在外面偷野男人,竟然还敢打我!”
顾柒染也想听听她能说出什么花来,便也不理她,只自顾着给白芷上药。
药膏涂在脸上,清清凉凉的,煞是舒服,痛楚瞬间消散,白芷忍不住伸手去摸。
“别动!”顾柒染抓住白芷的手,声音里也带着几分警戒。
看着那主仆两人情深义重的模样,夏侯清澜终是再也忍不住,从袖中摸出两件东西,扔在顾柒染的面前,“你不解释吗?”
“解释什么?”顾柒染拿起白芷扔在石桌上的香囊和手帕。
那香囊里面有些药材,是她在街上给人看病的时候,顺手送出去的对症之药。
至于手帕,那日见到一个受了外伤的男子,就用手帕给那人包扎了伤口。
白芷一看那香囊手帕之类的,确实是顾柒染的东西,心下便有些慌了,再看顾柒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的心思就又放下来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顾柒染的样子,总归不会是夏侯清澜心中所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