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说了,你听了别后悔。”
刘小样鼓励他说:“你说,我倒要听听是啥怪梦。
罗达庆说:“真是一个怪梦。我是市长,怎么会梦见你呢?”
刘小样并没有听出实质的内容,又继续催道:“你说呀。”
罗达庆吞吞吐吐地,又把想说的话收回去了,说:“还是不说的好。”
刘小样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把抓住他的手,一边拽一边 说“我就要听。”
罗达庆像讲话之前那样,照例要清咳一声。他清了清嗓 子,检讨自己一样地说:“我怎么能在梦中对你那样呢?我真 不是一个好同志。”
刘小样的脸倏地变得緋红,抡起小拳头就朝罗达庆的胸部 打去,一下一下地捶打着。如果不打,可能没什么事。她这一打,就打出了罗达庆的勇气。他顺水推舟地把刘小样抱住了,
开始亲她。刘小样试图挣脱,可怎么也挣脱不掉。稍顷,刘小 样就软了,像下锅的面条一样沉下去了,沉到了罗达庆怀里。
看到刘小样那清纯的模样,他有点不忍心下手,又觉得时机成 熟了,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再说,我是市长,我怕谁?有人想这样还不行呢!心一横,罗达庆就抱着她往里面去,一只手 腾出来把外面的大灯关掉,又按了按控制台上的按钮,让门口 显示出“请勿打扰”的字样,然后集中精力亲她。罗达庆的手 从上到下地滑动着,洁白的裙子很快被扯开了。刘小样气喘吁 吁地说:“不要,不要啊。”罗达庆说:“你不是说要傍市长吗? 我就让你傍一回市长。”刘小样还是奋力推拒,但是推不开他。 他在她面前太强大了,她只能半推半就地由着他这肘她已经 明白,抗拒是无效的,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安慰一下自己,也或多或少表白一下自己的态度。罗达庆感觉自己飘起来,直上九霄了。多少年来没这种体验了,那是一种出生入死脱胎换骨 的境界。他喃喃地说:“身子与名字一样好。”他一边“劳动” , 一边反复唠叨着这句话。到了后来,刘小样便有意配合了,双 手抠着他的背,眼睛闭着,嘴里哼着,臀部提着,好像痛苦万 状,气息奄奄,人之将死;又好像绵里藏针,外柔内刚,并无 痛创。再到后来,刘小样搂着他的那双手就顺着腰部慢慢垮下 去了,静了下来,身上滚烫的高烧在一点一点地慢慢消退。罗 达庆说:“太好了,你简直已经炉火纯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