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勇气。”
“起初,她表情相当生硬而且冷漠,不过我还保持着那种单纯的天真,终于她的态度缓和了。然后,我们进行了非常不错的闲聊。我跟她说我一直羡慕她美妙的时髦。”
“你以前见过她吗?”
“没有。她不会和我一起吃午饭,她说在巴黎她们的嘴巴如此恶毒,这将害了我,但是,她非常高兴我请她吃饭了,而且当她看到我的嘴由于失望而颤抖时,就问我是否介意和她一起在她家吃午饭。她的亲切简直令我受宠若惊,她看到我这样就拍了拍我的手。”
“你去了吗?”
“当然去了。她昂贵的小屋坐落在离福煦大街不远处,服侍我们的是一位长得很像乔治·华盛顿的男管家。我一直待到四点。我们无拘无束坦率直言,姑娘家所能的八卦不尽其言。那天下午我学到的东西可以写本书了。”
“那你为什么不写呢?这类事情正好适合《妇女家庭杂志》。”
“你这个傻子。”她笑了起来。
我沉默了片刻。我在追寻我的思路。
过了一会儿,我说,“我想知道拉里是否真的爱过你。”
她坐了起来。宜人的表情不见了,两眼放怒。
“你说什么?他当然爱我了。你认为女孩在被男人爱上的时候她不知道吗?”
“哦,我敢说他是爱你但做得不够。他认识的女孩中没有一个像他对你那么熟悉的。你们从小在一起玩。他预料到自己会爱上你。他有正常的性欲本能。你们结婚似乎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你们除了住在一起和睡在一起外,相互之间的关系已经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