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点,景云也想不通,如果阿开只是阿开,那他骗走秘青瓷,是为了名、为了利,可他已经是越开了,至于为了釉方假扮五年的阿开吗?虽说秘青瓷是越氏青瓷中的极品,越氏天工想借秘青瓷的釉方复烧越氏青瓷也无可厚非,但怎么会让越开这样身份的人来呢?他这样的身份,竟然真能忍五年?
大概是冲击太大的缘故,她隐隐捕捉到一些凌乱的线索,却总是理不出头绪,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现在根本没资格去找越开报仇。
宋凉月也跟着提问:“大师兄通过越氏天工和景宝斋做生意也很奇怪,大费周章地折腾一圈,又是甜白釉,又是青花瓷,除非……”
她顿了一下,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说出她的猜测——
“是大师兄在龙家窑干活干习惯了,回去做总裁闲得慌,想找点活干。”
景云不以为然,“他为了釉方能在龙家窑蛰伏五年,会耐不住这点寂寞?我看他是骗走了釉方又想要心安,以为给我家一点施舍,就能洗刷他肮脏的手段!”
他之前那副又没脾气、又老好人的模样,可不都是虚伪么!
景岚撇撇嘴,“那不要施舍的话,滞纳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