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劝我了,我走得太远了,已经回不了头了,实话跟你说吧,皇后宾天那晚,立政殿里的血妖子是我放的。”
“什么?那血妖子是你放的?”
“是的,当时父皇和所有皇子都在殿中,而只有我身上带了祛蛇药,我盘算着只要那血妖子将你们全部咬死,我作为唯一幸存的皇子,便可以顺理成章的登基了,可不想突然冒出三个小和尚坏了我的事。还有,在你的王府外刺杀禄东赞和九弟以及禄东赞回国时在京郊遇袭的事,也是我指使纥干承基干的。”
“为什么?你又为什么做这些?”
“那是归义城要我做的,他们说只要我杀了禄东赞,引发大唐跟吐蕃间的战争,他们就可以乘乱起兵,拥立我称帝。”
“唉!五弟,你真糊涂啊!”
“三哥,你说,我若把这些告诉父皇,他还会宽恕我吗?”
“这……”
“唉!三哥!败在你手里,我也认命了!弟弟先走一步,你好自为之吧!”李祐说完,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吃了下去。
“五弟!你这是干什么!”李恪发觉不好,再想阻止,已经晚了,就见大量鲜血从李祐的鼻子和口中渗出来,他头一歪,瘫倒在椅子上,咽气了。
“五弟!”李恪冲过去,抱住李祐的尸体,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