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五一听,又惊又怕。罚银和钱财他不在乎,可是那四十大板他害怕。刘罗锅绕来绕去还是要打这四十大板。他连连摆手说:
“大人且慢,我情愿以罚代刑,要罚多少钱都可以!”
刘墉把眼睛一瞪,斥道:
“嘟,大胆刁民。现在是本府判案,以罚代刑岂是你情愿不情愿的事?来呀,拖下去,打!”
徐五一听,板子难逃。刚才的骄横不见了,脸色灰白。差役上前,把他拖到堂下,不多时打板子声夹杂着惨叫声传出衙外。
四十板子打完,徐五的屁股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哼哼唧唧地被拖回堂上。刘墉打量一番说:
“来呀,先押下去。待其家属交清罚银再放人!”
“是,老爷!”
差役架着耷拉着脑袋的徐五退下。刘墉一拍惊堂木:
“退堂!”
赵武、朱文把钟自鸣押回江宁。刘墉褒奖一番,立即升堂审讯。
“你就是钟自鸣?”
钟自鸣惶恐回答:
“小人就是钟自鸣,金陵人氏。不知小人所犯何罪,竟被大人锁拿到堂?”
刘墉冷冷说道:
“钟自鸣,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本府既然派人缉拿你,就有十足的证据,你还是如实认罪,免受皮肉之苦。”
“大人,你说什么,小人认什么罪?”
“本府问你,你为何事离开金陵,长期住在句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