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安才不怕,冷笑一声道:“那就来试试。我爱重易卿,舍不得她们母子孤苦无依,已经把舟舟认到自己名下,当成亲儿子一般宠着。现在倒真巴不得,舟舟是我亲儿子。那样,就是砍头流放,我也认了。”
他这幅笃定的模样,倒让外面的众人看不明白了。
“季大人看来真不是那孩子的爹。”
“我觉得也不像。”
“那易卿气质不俗,难怪季大人为了她,连别人的种也愿意认到自己名下。”
“英雄难过美人关。”
“切,你能过?”
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道:“肃静!”
余喜心中得意,你是也好,不是也罢。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你既然一味护着易卿那贱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都御史道:“余喜,那你说,如何验证?”
“只要取一碗清水来,取季恒安和那野种的血来一试便知。”
易卿早被他一口一个“野种”叫得心火怒生,冷冷道:“如果两人的血不融呢?”
余喜早有准备,道:“那说明嘉定侯府撒谎,定是心慌,他们所说便不足以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