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愁尘不这么觉得,性格似乎有些偏执,感受着体内那股对于水之道的无尽感悟,愁尘双目平静,没有丝毫的狂热,只是在心中暗自叹道:“这个道再如何珍贵又如何,终归不是我的道,不是我的道,不要也罢。”
慢慢平复下体内略微还有些起伏的灵力,缓缓走到客栈的窗前,望着空中的落日,看着那被余晖染红的天空,不时有着一两只海鸟略过。
金黄的日光透过窗帷滑落,将愁尘的影子拉得老长。
略显娇小的身影,配着火红的落日映照的云彩,不经显得有些落寞。
愁尘微笑着自语道:“看来这一觉还真睡得有些久,一觉从日出睡到了日落。”,用手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是时候下去吃点东西了。”
刚一下楼,便听见一阵嘈杂的吵闹声传来,一位青年,估摸着应该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剑眉星目,神情刚毅,手中握着宝剑,一脸戒备地望着身前的三人。
对面的三人,头戴斗笠,皆是一袭黑衣,面目全被黑纱包裹,浑身散发着一股阴鸷森冷的气息。
“臭小子,老子看你今天还能往哪跑,居然敢坏我们哥三儿的好事,老子们就教教你如何好好做人。”一股沙哑至极的声音从三名男子的口中传出,很是难听,如同是被人捏住脖子的鸭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