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空气做出抱紧的动作,“我叫着他的名字,紧紧地抱着他,可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苍白,身体渐渐冰冷。”
公蛎忍不住插嘴道:“赶紧去找郎中呀!”
李婆婆牙齿磕动:“找了,不顶用。郎中的诊断结果都一样,失血过多。可是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全身也没有一处伤口,哪来的失血过多?”
公蛎问道:“他之前可是吃了什么东西,见过什么人?”
李婆婆自顾自道:“孩子当天晚上便走了。我抱着他坐了一夜,直到他在我怀里渐渐僵硬。等孩子下葬,我开始思忖这件事。”
“那天我在家做针线,门外拨浪鼓和梆子齐响,阿宝跑出去看热闹,我收拾了手里衣物,又拿了几文钱,稍微迟了些许。明明梆子声还在门外,等我一出门,已经不见了货郎,只见阿宝呆呆地站在空地上,嘴里念着不要扎我、不要扎我。”
“回到家阿宝说困了,我也没多想,谁知他一觉睡到天黑,我担心饿坏了他,便拉他起来吃饭。他醒了,第一句便是‘娘,有人吸我的血呢。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