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池吃了一惊,咽下药丸,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这么多伤?”
他藏的这样好,她竟一点都没发现。
晏画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松,“不用担心,这不有我在吗?”
晏画平时和她一样不靠谱惯了,但在医术这方面是毫不含糊的,她说能治就一定能治。
谢拂池心中稍定。
“还好来的及时,那毒也不是专门调制,否则我还真无能为力。”晏画又摸住她的脉搏,心有余悸,“是谁给你下的毒?”
谢拂池扶住额头,“我也不知道。千星昙是时嬴给我的……共经蓬莱山主,灵鸿,时嬴之手,现在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但我实在想不到有谁要置我于死地。”
“时嬴?”晏画也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也纳闷起来。
谢拂池也不知怎么说,她低着头看掌间光影流转,道:“那昙花本不是给我吃的,我得去问问时嬴,兴许是跟他有关。他应该醒了罢,我去问问。”
现在两个人见面恐怕也不适合谈什么正经事。晏画追出去,刚想喊住她,背后一个华丽的声线幽幽道:“你还怕时嬴吃了她不成?”
她见了鬼一样回头:“闻昼,你怎么进来的?”
妖君打个哈欠:“走进来的。”
“滚出去!”
“不。”
“……你别给脸不要脸。”
“……”
时嬴闭着眼,合衣躺在榻上。过度消耗灵力让他的额间的神印都开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