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娇娇,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为什么总是对我那么粗鲁,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福乐沧了沧嘴,“你看,我都这样了,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叫声哥哥来听听。”
戴娇龇牙咧嘴,“你说女孩子是什么样子?!告诉你,老娘就是女孩子,老娘什么样儿,女孩子就是什么样儿!”
“别吵!叽叽喳喳。”头顶的刽子手凶神恶煞地警告。
福乐立马竖起眉头,回怼,“你凶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有种你现在就砍了老子!”
刽子手看都不看他一眼,毛娃娃,见了棺材都不知道掉眼泪,没意思,他砍了半辈子的头,牌子落地时,就没几个能忍得住不尿裤裆的,再观他们一个个的伤口……还真说不准。
阿遮别着头,呆了半天没敢动,因为她的视线聚焦在一个熟悉的脸庞上,“濯棉姐……”
此刻,濯棉穿着一身农家粗布衣裳,隐没在人群之外,静静地坐在一家酒肆的小厢房中,甚至身旁还有其他客人凑在与她临近的窗边对着刑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