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找我吗?”男人冷漠地声音响起。
低沉,很好听,是她在阿夜哥嘴里从未听过的。
“是,是我要找你……”姜漓低着头,心底里交织着期盼和羞耻两种心态。
她既期盼着阿夜哥能记起他们之间的感情。
又羞耻于,自己明明已经硬着骨气还回去了银行卡,现在又来找这个根本不愿意见她的人要钱。
“你来找我什么事,说吧……”
陌生冷淡的态度,让姜漓忍不住抬头四目相接的瞬间,她下意识地喊道:“阿夜哥……”
司寒夜眉心很快皱起,他讨厌这样熟稔的称呼,更讨厌这个女人跟白欣辞用一样的叫法叫他。
“姜小姐。”他声音蓦地冷了下来,“想必的秘书把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你也就不必在我这里打没有必要的感情牌。”
“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就别兜圈子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姜漓跳得飞快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停了下来。
面前的男人,同样的五官,却根本不是他的阿夜哥。
那个下雨天会怕她疼,心疼她,会揉她的手。
会因为小小的七夕节,偷偷跑到工地扛沙袋,只为了送给她条廉价项链的阿夜哥,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