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被他高高抱起,垂落的长发覆住两边,留下额托里仰面与她对视。
与额托里急躁难耐的情欲之色相比,顾轻舟仿若断情绝欲的落凡仙子,只是她的不情愿,不被额托里这个俗人看重。
额托里到底还是记挂顾轻舟后背的伤,只是自己靠着垫高的枕头坐在床榻之中。
顾轻舟不愿出声。她不想让池州里这个故人知道,自己如今成了一个以色侍人的下贱模样。
“不说?”额托里见她矜持,半点喜悦之意皆无。“福恩。”
顾轻舟被他喊得一哆嗦。
“奴才在。”福恩的声音从外间清晰地传了进来。
“你到底要作践我到什么地步?!”顾轻舟羞怒至极,松开抠着额托里手掌的双手,直接卡住了额托里的脖子,赤红着眼低吼。
额托里并不把顾轻舟这点力气放在眼中,直接从后方扣住了顾轻舟的脖子压向自己。
“作践?你认为这是作践?你要朕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作践吗?嗯?”
额托里拉长的尾音让顾轻舟胆怯,卡着他脖子的双手慢慢从他脖子上落下,最后紧紧揪住额托里的衣领,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在他玄青色的常服上,晕开一朵接一朵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