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慌忙退后了两步,浅言紧皱眉头暴怒道。
他现在尽全力保持着理智,但这药的药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了,他怕自己迟早抑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欲望。
“你这是怎么了?”祁温宓见他白玉般的脸早已火红一片,本该清亮的眸子也失去了往常的温和,取而代之的则是狂躁和不可抑制的欲望。
与往日的他大相径庭,像是换了个人般,这样的浅言让祁温宓有了一丝恐惧感。
但她也知道浅言这是被人下药了,而这药很有可能就是春药或者媚药。
他能在药力发作的时候还能洁身自好,证明他是真的君子,而不是其他那些伪君子!
如此想着,祁温宓心中的几分恐惧也消散了不少,脸上更是多了几分娇羞的笑。
而此时的浅言发觉自己对身子的控制力越来越弱了,他眼神迷离而火热地看着眼前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的祁温宓,体内的欲望更是膨胀了好几倍。
今日的祁温宓穿了妃色的抹胸,外罩着同色的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裙子上用银线绣着一朵朵盛开的牡丹,从裙摆出一直延伸到腰际,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挽成堆髻的发间插着云脚珍珠卷须簪,累丝珠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