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搭脉,被老酒鬼乱七八糟的脉象和受重创的五脏六腑,惊呆了。
这人怎么做到还有气儿的?
迈向全乱,五脏六腑又不在原位,还能活着?
“我义父身体很不好,他……他……他怎么办?”
小姑娘手足无措。
岂止是不好阿,是完全不行。
“抬进去,我要给他扎针。”
溺水之人只要把水逼出来,大概是没事儿。
可他旧疾缠身,一个快死的人却差点溺毙,不好救。
屋内,湿哒哒的衣服一脱。
他满身的伤痕,看的触目惊心。
将军身上也没如此 严重的伤痕吧?
这人……后背密密麻麻的伤口,早已结巴了,烂掉的皮肤就像是一层石膏,忽在后背上。
这哪儿还是人的皮肤?
扎针也无处下手。
看她突然停下,小姑娘又急了,可是又不敢出生打扰。
老酒鬼,大概是个有故事的老头儿。
当即便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丸喂了两粒。
“他的旧伤,不好治。”
能活着也是奇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