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得意地捋着胡子,半坐半靠在窗台上。
“陛下,”特雷维尔说道,“我对您说过,达达尼昂几乎还是个孩子,而且他由于还没能成为火枪手,当时是一身老百姓装束。红衣主教的卫士们看出他很年轻,又不是火枪队的人,所以叫他在他们发动进攻之前走开。”
“原来如此,您看清楚了吧,特雷维尔,”国王说道,“是他们先发动进攻的。”
“正是这样,陛下,这毫无疑义。他们喝令达达尼昂走开,但是他回答说,他的心是火枪手的心,他的一切属于陛下,所以他要和几个火枪手生死与共。”
“勇敢的年轻人!”国王喃喃道。
“他果然留下和火枪手们并肩战斗了。陛下您得到了一个非常果敢的斗士,正是他给朱萨克刺了那可怕的,使红衣主教气急败坏的一剑。”
“是他刺伤了朱萨克?”国王叫起来,“他才是一个孩子呀!
这个,特雷维尔,不可能吧。”
“然而,事实就是我刚才荣幸地向陛下禀报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