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掉。”我对女人说。
有布垫的圈椅。我舒适地坐下。我不抽烟而感到遗憾的,便是这种场合。女的脱下宽大的外衣。接着,向我掉过来讶异的视线,把脱衣服的手停下来。
“叫什么名字?”我边把身子向后仰着说。
“罗纳。”
“啊,罗纳。赶快,我在等着哪。”
“你不脱吗?”
“啊,啊,不要理我。”我说。
女的把三角裤褪在脚边,捡起来,与乳罩一起端端整整放在衣服上。
“你这个人,那话儿不行,反应慢是吗?要你的女人,给你揉一会儿是吗?”
同时,她朝我走上一步,手搁在我的椅子的手靠上,把身体靠过来。女的滑下来,想跪在我的脚腿间。我狠狠地把她拉了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我说。
女的吃惊地望着我。
“那么,你要我怎么样呢?”
“没有什么。走哪,来回地。我只要这样便行。”
女的尴尬地,直着横着走动。女人脱光衣服时,没有比走更窘的了。女人没有放平脚踵的习惯。妓女弯着背,把手垂下来。我呢,像天使一般。优然坐在那里的圈椅上,衣服一直穿到头颈、连手套都不曾脱下。中年的女人,照我的吩咐脱得精光,绕着我的周围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