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航琛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杜公馆留意观察杜月笙。”
张啸林道:“闲得蛋疼,他就是个操劳的苦命,有什么可观察的?”
樊哈说:“不然,不然,张先生你有所不知,低估了杜先生。”
张啸林道:“杜月笙不就是让你睡了个黄白瑛吗,你就拿杜月笙当亲爹了?这次你又想睡哪个?我给你负责摆平。”
刘航琛说:“樊将军不可掏枪,以免杜先生的面子上不好看。那谁,张先生,你对杜月笙最是熟悉不过,你来说说杜先生是用了什么法子笼络住人心的。”
“哈哈,这法子还是我教给他的。”张啸林大笑道,“当年清党,让我们背上一屁股债。当时我就警告他:‘你杜月笙算什么?你不过是阴沟里的一条泥鳅,是无数缺心眼的苦哈哈,拿你当回事,把你捧成人上人。’从那以后,杜月笙就变得小心翼翼,一旦他听说哪个遇到了钱荒,他就自己拿着钱,找上门去,弯腰鞠躬,哀求你收下他的钱。让你拿了他的钱,又不失自尊。所以嘛,大家才愿意抬举杜月笙。因为抬举杜月笙,就等于抬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