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富春非常激动,“咱们公司白眼狼很多,而且还不止一头,水浅王八多,庙小妖风大,一个一个地都觉得自己,有关系有门路,现在公司的生产效率比原来低了不少,如果不是现代化全自动的生产线,靠前些年,半手工半机器生产照明灯泡,咱们厂子早就倒闭了。”
“庄富春,我现在跟你说的是个人的原则问题,你的思想出现了偏差,你现在是占公家便宜,而且大张旗鼓,肆无忌惮。”
当当当,冯承泽有节奏地拍着桌子,“我前前后后,不止提醒了你一次,今年过年我还特意去你家里,在你家里吃饭,我就跟你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你并没有改正,反而变本加厉。”
“我怎么变本加厉了?我承认我是占公司便宜了,前前后后也就几十万吧,可这一次有质量残缺的设备,靠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丰富的关系网,我把它卖了,卖到了县城和一些小城市,让咱们公司止损几十万,这一进一出一,正一负,这事不就摊平了吗?”
庄富春上强词夺理,“你为什么,还抓着不放?竟然还要让公司的审计法务部门去查我,我跟你这么多年,咱们认识这么多年,同甘共苦这么多年,你就竟然这样对我,你这就是大义灭亲,卸磨杀驴。”
“你是不是觉得,你不在福山电器照明公司当厂长,去招商局当局长已经无所谓了?如果你真敢这么对我,那没办法了,福山电器照明公司,这些老员工肯定都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