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王阳表情有些丰富。
心虚占据了大部分。
我去，那只是昨晚自己应付一下的，我的好徒弟，你还真信了啊，还研究了晚上？！
王阳感觉良心有点痛，但是不多。
不过，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要是说当场说出来自己瞎说的，怕不是伤了这个首席大弟子的心啊？
“咳咳，哦哦，我想起来了。”王阳故作深沉，低吟片刻。
“你研究了晚上，那你研究出什么东西来了吗？”王阳语气有些虚，不敢多说一句话。
语音那边的幻神倒是没有听出王阳的异样，语气竟有些失落：“emm，没有。”
王阳欣慰的笑了。
自己只是随便说的，你当然从你身上找不出原因了，找到那就是出问题了。
“幻神啊，其实我昨晚说的那番话——”
“但是我知道，师傅说的，肯定没有错！一定是我境界太低了，水平不够，所以理解不到，但我迟早会领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