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神着,丁洁玲就跑了进来,一如既往的慌慌张张:“温大夫,三号病房的邹亦时觉得腿有点木,我给他敲了敲,他说没知觉。”
温寒敛了神色,把棉衣脱了,整着白大褂往外走:“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说是今天下午五六点那阵就有点不舒服,现在加重了。”
“嗯,好,我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病房,温寒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病房,有些诧异地想着,他竟然没有留陪床的。
她走到床尾时才发现邹亦时正在打电话,声音低低的,间或应一声,眉心蹙得格外紧,声音也很低沉压抑,应该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
“嗯,你先过去,张恒远扛不了事,遇到大事就没分寸了,你帮衬着点,这次的灾害不是很严重,不要慌,做好调度,一定要安排妥当了。”
那头的人应该在回话,他眼神瞟过来,看见了床尾站着的温寒后,低声说了句:“抱歉,麻烦你稍等一下。”接着又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嗯,好,先这样,有事及时向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