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找大主教阁下问问,我这伤、教会打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
安德森双手一摊:“如果他不肯给我交代,我就要跟他讲道理,让他明白、我应该受到尊重。”
“你指的道理,就是威胁大主教阁下?”克拉伦敦伯爵脸色一变:“你不是说,你不会乱来吗?”
“不不不,我当然不会这么说。”安德森摆摆手:“恰恰相反,我要告诉他,我能帮他做什么。”
“比如呢?”克拉伦敦伯爵眉头一挑。
“比如说,我会给大主教阁下一张邀请函,让他参加沙龙晚会;
他就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释“小报事件”,证明教会是无辜的。”
安德森双手一摊:“又比如说,我可以请众多文人墨客、对他的发言稍加润色,让人民也认可他的解释。”
本质上,安德森还是用舆论绑架大主教,但这一种手段、比“威胁”要容易接受得多。
“我可以替你去说。”克拉伦敦伯爵依旧担心、安德森会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