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骅,我们赶紧带他去医院好不好?”
“好。”
孩子浑身脏兮兮的,厉符骅紧紧的抱着他,顾如烟一直抚摸着小小的脑袋。
赵系理闭着眼睛,明明没有醒,却在不停的流眼泪。
顾如烟心里发酸,“对不起啊,没有早点找到你。”
厉符骅拿出手帕,给赵系理擦眼泪,脸上带着自嘲的笑,“我以前认为,虎毒不食子,看来是我错了。”
顾如烟摇摇头,“不,你没有错,是赵闵生那个畜生太狠了。”
厉符骅深深地叹了口气,神情凝重,车停在医院门口,他抱着孩子冲出去,请医生给小家伙做急救。
整整治疗了一个星期。
发烧引起的肺炎,加上伤口感染,赵系理一直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赵家的老爷子赶过来,拄着拐杖哀叹,“家门不幸啊!”
接着,老爷子怒急攻心,也住进了医院。
赵家乱了套,来关心赵系理的人就更少了,大家更在意的是遗产的分配。
三个小团子天天往医院跑,他们在加护病房外面,踮着脚尖,和里面的赵系理说话、喊他加油。
顾如烟和厉符骅冷漠地围观赵家人的作态,等赵系理好了一些,每天带他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