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升“嗯”了一声，故作轻松地笑脸回应她：“我知道。”
到了包厢，西陲一早就与林程明合计好，她只负责微笑点头时不时说点简单的客套话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就好。其他的事情，林程明帮忙解决。
当然，如果她没有认出包厢里除她外唯一的女性的话，她可能真的按部就班地例行公事。
腰圆花瓶旁坐着的梳着大背头的男人是程轶扬，一身黑西装，领带打得规矩有条，独具成功商人的稳重和熟稔，表情严肃而凝重。林程明太飘，程轶扬太正，即便是表兄弟，能玩到一起也是不容易。
注意力没在程轶扬身上停留多久，西陲的目光很快被坐在他右手边的女人吸引过去。
林程明在一旁介绍：“哥，这是我女朋友西陲。西西，这是我哥，程轶扬；这是我嫂子，秦歌。”
“你们好。”
“你好。”
昨晚在姚冶莫的公寓里，她自我介绍过。而且今儿早上，在华庭小区对街的早餐店里，西陲和她也有过一面之缘。她叫秦歌，是赵东升的青梅竹马，是他曾经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