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回头,“你应该问你自己,你需不需要这个丈夫,而我,并不需要父亲。”
时笙偏头,笑了下:“那姜意意呢。”
就算失血虚弱,她眼神依旧锋利犀凉:“她那样的人帮不了你。因为傅家一个许诺,你跟她捆绑在一起。害她,也对你无益。你不爱她,也不需要爱她,她这辈子衣食无忧就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真的想要一个女人,娶她进傅家门,姜意意的下场会是什么?”
傅家的血,注定傅家子孙薄凉。
傅老爷子如此,傅程显也是一样。
那么,傅池宴呢。
他身上,还不是一样流着傅家男人的血。
时笙继续,面色虚弱冷薄:“你对她好,不过是傅先生对傅太太的好罢了。做给外人看的,她要什么有什么,给她宠爱,地位,金钱。可实际上呢,仅此而已,她只是傅太太。”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嫁给傅池宴,他一样会这么对待那个人,这是两家联姻的基本原则。他并不爱姜意意,否则,也不会出轨姜闻闻,更不会专门挑姜闻闻不顾忌姜意意。
时笙说:“你是不是还在怪我,用手段拆散了你和姜闻闻?恨我吧。”
她闭着眼,“我不喜欢姜意意,她也不适合你,比姜闻闻更不合适。早知道,当初还不如让你和姜闻闻……”
傅池宴打断:“现在说这些有意义?”
时笙:“怎么没有?”
她望着傅池宴:“姜意意心有所属,你又何必留一个心里有其他男人的女人在身边。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妈的话,不需要你做,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