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条可怜的寄生虫。只要这些天玄草停止输送养料,”那么你立刻就要死了。而且即使不死,你也只能在有天玄草的范围内活动,根本没办法离开半步。可是整个祖地之内,也只有这里生长着天玄草。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也很清楚才对。”
李焚舟恍然大悟,道:“这么说,他岂不是变成了一名囚犯,哪怕再活千年万载,也永远不能踏出这个房间半步?”
宋诗容面泛悲悯之色,叹道:“这样说来,那可真的太可怜了。假如是我陷入这样的处境之中,那么我宁愿死,也绝不要这样困守斗室,苟延残喘。”
摩诃惊鸿悲叹道:“之前如果不是我召唤天雷,这些天玄草便不会吸收天雷为养分,长得这么大。那么师弟当时就去了,又怎会沦落到现在这么个凄惨的下场?追究起来,一切都要怪我啊。”
程立摇头道:“摩诃大师,不能怪你。因为你根本无心为恶。这一切也并非你刻意所为。所以怪,就该怪言拜月,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六渎剑司才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俨然肆无忌惮,说什么话的都有。可是他们忘记了,纵使已经沦落为一头不人不鬼,甚至被天玄草所寄生操纵的傀儡,但菩提禅空始终还没有死。而且字字句句,把众人/交/谈的说话,全都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