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什么?”盛夏疑惑,只瞧着那些人一直看她。
汪聿衡很少有如此喜悦的时候,为她正了正遮阳帽,笑而不语。广场上的喷泉映射出一道彩虹,那些洁白的鸽子“扑棱棱”地飞起,有如中世纪古典的油画。
他不会告诉她,那些人想约她,他告诉他们:“感谢好意,但这是我的女朋友,她比整个巴黎都要珍贵。”
时值傍晚,夕阳西下,壮丽的火烧云点燃了半边天空,平静的塞纳河穿城而过,倒映出另一个世界,他们在游船上共进晚餐。
“据说,从1578年建造新桥开始,到现在,塞纳河在巴黎共有三十六座桥。”汪聿衡突然开口。
盛夏停下了刀叉,不解地望着他。
汪聿衡叹了一口气,有些苦恼的样子,说:“这么多座桥,哪一座是通往你心里的呢?”
盛夏神色严肃起来,陈迹的短信是在他知道自己必死的情况下,让她接受汪聿衡,她明白他是为她着想,所有人都觉得汪聿衡更好,可从没有人问问她究竟喜不喜欢汪聿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