凩兮见到晋珠儿,有些讶异,“晋珠儿怎么也来边疆了?不过,她们怎么惹阳阳了,让阳阳那么生气?”
帝影这次很快的出声接话道:“殿下,小姐,方才那晋珠儿的奴婢把白卿虞的孔明灯给打下了,小公子看不过眼,便冲过去同她们理论。”
“嗯,真不枉白卿虞这么用心的待他,阳阳关键时刻还是挺护短的嘛。”
凩兮欣慰感叹,随后又疑惑道:“不过,这晋珠儿为何要打下白卿虞的孔明灯?她竟恨白卿虞这般程度?可是是她们母女对白卿虞伤害至深,按理说应是白卿虞恨她们才对,她们还好意思惹白卿虞?
况且,白卿虞都已经离开晋王府多年了,当初在学塾的时候也都是避开她的,何时得罪她了?”
帝枭应道:“怕不止是身份之争……”
“那还有什么?”
帝枭没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的看向帝炎寒,凩兮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几道视线的拷问,帝炎寒只好如实道来,“其实我也是刚知道的,就上次回宫时,母后同我讲的,那晋王妃单方面的进宫向母后提起联姻一事。”
凩兮大吃一惊,问:“联姻?与谁联姻?”
帝炎寒无语回答,“本殿下。”
“你?晋珠儿何时看上你了?在学塾的时候都不曾见她对你有过暗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