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她一向看不惯顾以芷。阮星空没有接这个话茬,推了推她,说道:“进去吧,要上课了。”
很多时候都是顺其自然的,但是有些人,无论时间怎么变迁,他都不会离开,因为他早已深深地烙在了你心里最深处。
乔景溪之于阮星空,就是这样的存在。即使每天都告诉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乱想了,可是再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去想。
阮星空坐在座位上,身边的程美丽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黑板。
她又把视线往左移了移,乔景溪的后背落入了她的眼里。
自从那天晚上的天台交谈之后,他们就更少说话了。
乔景溪每天早上出门,楼下也没人再等着他;放学回去的路上,阮星空身边的人也早已换成了叶子期。
他们习惯在一起,习惯分开,习惯快乐,习惯孤独。
有好几次,阮妈妈都向阮星空问起了乔景溪,但是都被她转移了话题。
有人说,改掉一个习惯就好像是在身体里狠狠地挖去一个器官。
乔景溪就是她的那个习惯。
那场雪下了很久,直到新年之际都没有停。
阮星空待在房间里,看着窗外正在下着的鹅毛大雪。手机接二连三地收到祝福短信,阮星空一一点开回了过去。
这时,从外面传来了阮妈妈的声音:“阮星空,你去买两瓶饮料回来,等下乔阿姨他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