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潘额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迫于压力之下,不得不去拿骰盅。他的手抖得很厉害,以致于拿了几次,硬是没将骰盅拿起来。
“行不行啊你,几千枚金元而已,就把你吓成了这德性?”晋凌皱眉道。
几千枚金元......而已?
王潘想死的心都有了。赔付三千二百枚金元,回去之后,王豹就差不多能扒了自己的皮。
这少年人还不见好就收,还要全额下注,若是你再赢了,赌坊就要赔付七千二百金元。不管这七千二百金元最后赌坊会不会付,自己都是死定了。王豹肯定会碎剐了自己。
周围的赌徒们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继续起哄起来。
有人便骂道:“王管事,开个盘,有这么难吗?一个半月之前,你逼着黄家那黄深把妻子卖入远香楼为妓,以偿还你的赌债,黄家夫妻、母子抱头痛哭了一天,然后那女子便跳河自尽。听说,丈夫被你们卖到了黑窑挖煤,那小孩被你们打断腿脚,毒瞎了眼睛,割去舌头,扔到东里街上乞讨。你再难,能有人家黄家一家人难吗?”
听了这话,众赌徒极为愤慨,纷纷痛骂。
听了这虎威赌坊的劣迹,晋凌心中大怒。看来他们的恶事,远不止强抢青涵家产业这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