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真恶毒。”我说。
“对,”他激动地说:“‘恶毒’是最恰当的字眼。警方等到他们所希望的结束——陪审团以九票对三票宣判无罪开释,挽回警方的颜面。至少有充分的席次,表示他们一直把握着准确的办案方针。可以想像得到,我的人生自此大为改观。如果你曾经和这种事沾上边,老兄,你最好当晚就自尽在你的牢房里。”
“别这么说,”罗根说:“你有过一段黯淡的岁月,该死的黯淡。但眼前悲惨不幸在哪儿呢?已经结束了。你现在安然在此。”
“我们与你同在,”我说:“如果对你有所帮助的话。”
“帮助?”他说:“天哪,你们简直想像不出此事对我影响多大。牵连到这种事,我的人格已染上污点。看,我拖你们到这里来——两个惟一当我是朋友的人,我把心事都说给你们听,却连杯酒也没有倒。我现在倒杯酒给你们——?一种你们一定喜欢的酒。”
“我可以吞下一杯姜汁威士忌。”罗根说。
“你该喝点好一点的酒。”雷德说着向小厨房走去。“我们乔治亚乡下有些特别的配料,只是要调理得当。请稍待一会。”
他走到门后,传出拔木塞及倒酒调酒的劈啪声,“我很高兴请你们来这里,”他说:“倾吐心声真是件好事。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像被上帝信任、理解!我感到又恢复生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