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裹紧小毯子,戴着眼罩,安心补眠。
飞机刚起飞时,姜延佐半蹲在她近旁,给她消毒手上细微的伤口,嘴里问不停,“是谁?到底怎么回事?”
唐洛那时候没睡,看着伤口抹上药,贴上创可贴,她搀起了姜延佐,莞尔,“谢师哥了。”
她松开头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躺下了。
唐洛睡眠一直不好,真睡着了也不老实,总是不断翻身乱动,头等舱的位置也宽敞不到哪里去,没一会儿毯子就掉在了地上。
姜延佐捡起毯子,刚准备给她盖上,却注意到了不对劲。
唐洛侧身躺着,半张脸沉在臂弯里,如瀑的长发松散,隐隐好像蹙着眉,额头也沁着层薄汗。
莹白的肌肤有些病态感,唇色也淡的出奇。
结合她手上的伤……
姜延佐忙蹲过身,伸手抱起她,“哪里疼?洛洛,还伤哪里了?”
唐洛本来没睡实,一下就被晃醒了。
姜延佐试了试她额头温度,没怎么发烧,又拿过了医药箱。
她腹部的淤伤有些疼,还在能承受范围内,摆了摆手,“别折腾了,没什么事。”
还是那么浑不在意,漫不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