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津从他过生日的那晚到现在,一直是消失状态。
西棠给他打过两次电话,人没有接。
后来索性把手机关了,她为自己感到羞愧。
这几日天气好,明晃晃的太阳,剧组拍摄进度紧张,大家日夜不停地开工,有望在十二月完成前期拍摄。
印南在他的化妆室里抽烟,见到她经过招呼她:“西爷,进来,这草儿要不要来点?”
西棠笑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印南最近才刚刚进组,他前期的戏份不多,还有几场都是大公主要唱京戏的大戏,统筹安排到了后期拍摄,所以在一群熬夜连续干了一个多月活儿的疲惫不堪的脸孔里,骤然见着一张那么神采奕奕的脸庞,西棠都觉得心里一动。印南今天穿了一件戏里的银灰色西装马甲,脸上有妆,丰神俊朗的一张绝世脸庞,腿架在沙发上正吞云吐雾。拍摄间隙,剧组里的几个演员凑在印南的屋子里,大家聊天喝茶吸烟,西棠坐了下去,有人给她递上了一根烟。
西棠瘫倒在沙发里,也不用说话,剧组里多的是怪人,她手指在手机的相册上滑动。
手指顿在了相册的一张照片上。
吸一口烟。
烟雾缭绕,刺得眼睛有点发疼,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还爱她。
真是傻,倪凯伦说得没错,她早该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