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种辑虽气愤但语塞。
就是王服也不能驳倒许攸的说法。
冠冕堂皇的话语,能拿来欺骗愚笨的老百姓,但决不能欺骗聪明的人。
二人身后世家豪族反对苏泽复兴道门和魔门,破除儒学在思想和学术上垄断。他们比较反对的是苏泽准备清查田亩、人口并从中割肉。
所有这一切都不可调和。
说到底问题的源头还是苏泽。
而许攸却只是事先燃起一根导火索,点燃整个事态,使双方矛盾早早降临。
王服像种辑那样生气,但是他很聪明,明白生气解决不了问题。要想能与苏泽、四郡之地世家豪族抗衡,就必须有袁绍、袁术这样的诸侯做外援、给予帮助。
于是许攸又骄横起来了,王服只有选择隐忍。
许攸也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终究是出事了,自己的许子远大不是要拍着屁股逃跑。
但他本人和其他人,根基都在此,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寺庙!
生了气、发了火后,王服又坐回到谈判桌前,眼神不好地望着许攸:“袁本初想趁我们牵制苏泽,想不要出什么代价都没有。”